【败者之歌 倒数读秒】
2016.11.16 第四次计数 文件总大小：232MB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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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上帝没有放弃我们。”巴里凑近了布鲁斯的耳畔，苍白的嘴唇轻轻颤抖着。他的声音很轻，轻得几乎要淹没在刀剑相撞的轰鸣里，但布鲁斯却觉得那无比清晰，清晰得就好像是儿时哥谭教堂塔楼的钟声，沉重而悠扬，带着老旧金属特有的那种庄严质感，飘飘悠悠传过几个世纪的时光。
“一切都会好的——上帝没有放弃哥谭。”他说，气息有些虚弱，但却无比坚定，“……上帝没有放弃德意志。”
布鲁斯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，腹部的伤口火辣辣地痛，而他却在这钻心的疼痛中感到释然了。他突然很想回到哥谭，回那个地域现世一般的城市，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真的比自己以为的还要爱那里。
“你知道吗，”他仰起头呼出一口浊气，眼前金碧辉煌的天顶画亮得让他的视线有些模糊，“我等这句话等了一辈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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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了很多，但是忙于校对和论文并没有在考据整理上有什么进度……
德意志这个概念真的很让人头疼。
下一次进度更新要把哈尔弄出来（苍蝇搓手.jpg）